其实就是一个厨房配三个房间。
都是包间。
每个都装修的很好。
招待客户,招呼领导。
山东工厂的标配。
山东的工厂,一是标配类似的食堂,二是标配会议室,这个会议室不是大家理解的,一张会议桌,然后一圈椅子,不是,而是类似新闻联播里的那种,整个房间什么都没有,C位是两个白色沙发,左右两侧是一排排独立的沙发。
未必真的会在这里开会。
但是,会在这里拍照。
客人来了,先进来一坐,拍组照片。
为此,我写过一句话。
在山东,企业做大了,老板就成了县委书记。
所有套路,都一模一样。
后来,有朋友给我纠正了一下,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,就是老板这么做,是为了更好的对接政府工作,类似USB插口,统一标准。
青州老师说,厨师回老家过中秋节去了,她临时抓了一个来。
家常菜。
我说,叫外卖就行。
她说,那绝对不行。
我问,晚上,你们在哪吃?
她说,我们一般是十四在我父母家吃,十六在孩子爷爷奶奶家吃,十五在饭店吃,跟不回家的员工们一起。
我问,有没有外省的?
她说,很多。
我问,哪个省的最多?
她说,河南的。
我说,在山东打工的外省人,不是河南的就是东北的。
她说,鲁东东北人多,鲁西河南人多。
我说,青岛、日照、烟台、威海,东北人的天下。
她说,最早,我们这里除了山东的就是东北的,有个车间主任是东北人,从老家拉来了不少工人,后来他跳槽了,工人要么跟他走了,要么慢慢也辞职了,后来我们招到了一个青州女婿,濮阳人,本身是学机械专业的,他又拉了一批河南员工,三门峡的,洛阳的,濮阳的,开封的,主要是豫北一带。
我说,河南的农村,普遍遭受了土地诅咒,山东土地不如河南肥沃,河南是冲积平原,山东多是丘陵,结果就是,山东农村多成了空城,我们村现在50岁以下的,除了村干部,几乎一个没有,没有一个在乡镇中学念书的孩子,河南呢?我前年去河南走访,写《懂懂学历史》,河南的乡镇跟我们小时候一样,一逢集,人山人海,我去刘震云老家那天,村里竟然有不少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,这让我太意外了,根源是什么?他们被土地拴住了,我们县有个知名校长,退休后被河南一家学校聘去了,他回来跟我们讲,河南的教育资源比山东落后了太多太多。
她说,我们这里很多工人都是夫妻俩长期分居,男人干苦力,女人搞按摩,孩子交给爷爷奶奶,无论男人还是女人,都是一个拉一个出去的,亲戚带亲戚,干按摩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,而是正规的足浴。
我说,这个,我知道,沂水那边正规的足浴,基本都是河南人。
她问,你现在还经常去按脚吗?
我说,几乎不去,之前呢,整个足疗店,几乎所有人都认识我,我一进门,都喊老师,她们还有关注我的,还给我打赏,做足疗的时候,还会问我,我给你打赏,你看到没?我说看到了,她们没有名字,只有号码,也不允许加客人微信,但是会偷着加我的,疫情的时候,他们不能开门营业,一群人就住在足疗店里,我在微信上问,能做足疗不?她就下来接我,从后门上三楼,我还拍了一组照片,仿佛进了广州的城中村,找了站街女,我也看到了她们的另外一面,走廊里生着蜂窝煤炉子,楼梯里到处是烟蒂,我总想起毕飞宇写的《推拿》,其实她们就是另外一群盲人,她们平时是不允许外出的,外出必须两人以上,封闭式管理,多来自同一乡镇,不是亲戚就是闺蜜,这种约束决定了,她们不会轻易跳槽,也不会轻易跟客人发生什么,毕竟名声最重要。
她问,有漂亮的吗?我说,有两姐妹,家是山西的,姐姐嫁到了濮阳,姐姐跟着小姑子来到了沂水做足疗,姐姐又把妹妹拉到了沂水,妹妹之前在海澜之家做店员,妹妹长的真跟明星似的,那时刚有网红这个概念,我总鼓励她,你不该干这个,该去搞直播,她总是笑,后来再也没见到她,我问了一下,被告知,回家给妈妈过生日,骑电瓶车驮着俩娃,红绿灯的位置被右转弯的大货车压在了车底,她当场死亡,孩子一死一伤,为此我还专门写过一篇文章,其实有个很大的原因是她没有驾照,不会开车,从而没有驾驶员思维,我难过了很久,觉得可惜,也不是说咱对人家有想法之类的,就如同北纬姐说,从芬兰发杯子回国,碎了一两个,格外的心疼,不是心疼这个杯子的价格,而是觉得世界上又少了两件艺术品。
她问,有没有年龄小的?
我说,年龄小的,漂亮的,干不住,一是客人乱撩拨,二是同行会来挖,我记得有个77号,云南姑娘,才17岁,当时有个经常跟我一起去洗脚的骑友,长的很帅气,总是点77号,几个回合,他就已经把手伸进小姑娘的胸口里了,微信也加上了,77号干了没多久,就跳槽了,去干柔情系列了,所谓的柔情,就是那种擦边的,你说涉黄吧?没提供具体的服务,你说不涉黄吧,她全程都是搔首弄姿,穿的也少。
她问,你去过没?
我说,从来,没。
她说,守着闺女,不敢承认。
我说,的确没,但是我去过南方的,到了南方我才发现,南方的足疗才是真卷,小姑娘都跟网红似的,穿的也性感,还提供水饺、啤酒,还陪着唱歌,一人才99还是199,反正让我诧异不已,给我的感觉是三合一,足疗、KTV、酒吧,主打一个高性价比,我当时还问了一句,有没有北方那种纯粹的为了按摩而按摩的?说在南方不合适,因为太丑了。
利用炒菜时间,去青州老师私人仓库转了一圈,说是仓库,其实更像是闭关用的,有个小小的茶桌,其它区域全是乱七八糟的,有酒,有字画,有小摩托车,有自行车,还有一些佛像。
我问,这是偷情的地方?
她说,我每天都会自己独处一会会。
我说,你是第三个跟我这么说的,一个是前段时间我去参观了洛阳五菱总代,他也有这么一个神秘的小屋,跟我讲,平时他的办公室偶尔会有人造访,也偶尔会拿来做接待,他就藏到这里,安心的思考。一个是我西安老铁,我西安老铁永远吊儿郎当,他在没有工作的时候,他连电脑都没有,办公桌上连个笔都没有,经常几个月不去一次公司,不是在打网球就在滑雪,不是在滑雪就是在潜水,后来听共同的朋友讲,西安老铁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,每天都会独处,都会复盘,都会思考。
她说,这自行车还是你送我的。
我说,信用卡中心送我的,我一看外包装,哇,还是闪电呢,就顺手发给了你,于我而言,太差了,你骑的话,足够了,但是我这么一看,也被你骑糟蹋了,车座太矮,你知道为什么大部分人拍的自行车都太丑吗?因为车座太矮了,你看我的车座,比车把都高,其次是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应该拿掉,边撑、车锁,都不要。
她说,我一共没骑几次。
我说,快送我闺女吧,她一直喊着买自行车。
她说,真的,闺女,你带走吧,放我这里浪费了。
闺女,不要。
嫌是山地车,闺女想买那种帅气的公路车。
闺女嫌我乱翻,意思是这是人家女生的地盘,你作为一个大男人到处乱翻不合适。
我说,你阿姨不是女生,是老娘们了。
青州老师说,你爸爸是唯一一个到我办公室也乱翻的人。
我说,在你办公室我压根没翻,只是站在你身后看了看。
她说,那也是第一个,一般人不敢。
我说,女人不能如此的强势。
她说,你是特例。
我说,前段时间,我接了一单陪爬业务,她是公职人员,南方人,不能写,不能发,爬完泰山后,她说要到我们书店逛逛,我就带她到了沂水,正好骑友们喊着聚餐,我就把她带上了,点菜的时候,大家都相互谦让,就谦让到了她身上,她竟然来了一句,那点份炒鸡吧,说是炒鸡很有特色,我急忙叫停,说不,不,这些店里炒的不好吃。她不知道北方人点菜的规矩,北方人是不能真的点自己想吃的菜,而是要点最便宜的,六个人点了六个青菜,最后负责请客的再点上个肉菜,这就算点完了,至于说鸡鸭鹅,一般不会点。一直到后来,我也没跟她解释,为什么不能点,次日,我带她去山里吃了鸡,给找了顺风车到高铁站,我问她对北方有什么印象?她说对女人不是很友好,总是说娘们娘们,在她们那边娘们一词带有侮辱性,我说娘们在山东这边就是女人的意思,例如我说媳妇在家做好饭了,一般会这么说,娘们在家做饭了。
她说,我读的你第一篇文章,就是你写的点菜,不过你当时写的尺度真大,写你刚出了书,复旦大学的读者找你,她说自己没吃过三文鱼,点了一份三文鱼,还写你们去同济大学旁边的白玉兰酒店开房,她裙子后面起了球,还写她拉了屎没冲干净……
我说,你记性真好,我都记不准了,这篇文章应该是十五六年前写的,但是我发现一个细节,企业家看我文章,总记住这些不该记住的,临沂有个十大企业家,他觉得我写的最好的一个片段是在南非大草原上,跟上海的美术老师车震。
闺女问,爸,这些都是真的假的?
我说,假的。
青州老师说,你应该是从2013年才开始转型到的虚拟记实,过去全是现场直播。
我说,因为我发现了记实写法有个天大的BUG,那就是谁靠近我,我密集写谁,谁就能批量收割读者,靠近我的人,从我读者里一年收割100万很轻松,最后都需要我擦屁股,几乎每一两年发生这么一次,后来我就做了两个改革,一是不密切接触任何人。二是真实内容虚拟写法,不让流量指向一个人,咱是爱读者的,他们看咱的读者就是一块肥肉。
她问,复旦大学的女生,读了会生气吗?
我说,我觉得会,当时我修行不好,对人缺少发自内心的爱,例如我就不爱她,把她丑化了,写她贪婪,点最贵的菜,写她邋遢,拉屎冲不干净,写她没品,裙子起球了,其实还写了她一些很坦诚的地方,她说自己跟师兄弟甚至辅导老师发生过关系,她说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主动争取,包括为什么要找我,是因为我这一款她没用过,但是具体有没有发生过,其实我记不准了,她到过我房间是真的,白玉兰酒店是我开的,若是有大爱,以更长线去相处,应该是很不错的朋友,毕竟她真的有美好的未来,若是在大学工作,她现在应该是正教授了,当时我心态也不好,总觉得自己是名人,她们找我,都是果儿,我能搭理她们,都算对她们的恩赐。
她问,参加工作后,她会不会继续如此的自我和渣?
我说,大概率会进入我现在的状态,一一体验过,一一放下了,觉得一切不过如此,反而更聚焦到自己具体的生活了,我不知道你关注过微博一些女性大V没,她们其实都是收割机,收割的多了,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就通透了。
她说,你还写过青岛一个女读者,怀孕后去了日本,生了个男孩,特别像你,你去青岛机场接他们娘俩,你一抱他,他哭的歇斯底里,不知道为什么你后来不写了,那个时候的你,真的个性,什么都写。
我说,时代也允许,现在写这些,被骂死了,你有没有发现,现在越来越封闭了?
她说,前段时间,我跟你姐夫还在讲,懂懂被阅历阉割了。
我说,我有很多借精的机会,例如想单身一辈子的女人,还有一些不孕不育的家庭,倘若我真的用心去搞这些,妻妾成群了,现在一有人找到我,我立刻都是NO,因为生孩子不是别的,例如闺女的妈妈,什么事都找我,日本那个是个独立女性,当时说的很好,绝对不会找我,QQ也拉黑了,后来我问她怀孕没,她说没有,后来她姐姐发照片给我,我就很生气,她真的生了孩子以后,思想就变了,觉得你是孩子的爸爸,应该让孩子知道你的存在,但是她试过几次后,发现我的确对孩子无感,就放弃了这个想法,但是为了弥补孩子的父爱,她不再想当什么独立女性了,跟一个60多岁的日本老头结婚了,让孩子喊老头爸爸,现在基本没有联系了,女人总想的很简单,怀孕后,我自己生自己养,放心吧,这都是你自己意淫的,在怀的一瞬间,你就把自己与这个男人深刻捆绑了,一辈子都脱离不了关系,2015年前后,我特别困难,有段时间抑郁,也没有钱,她给我买机票让我去日本散散心,还问我需要钱不,她说自己攒了有个三四十万人民币,用不着,可以先给我,我跟她没有任何感情,连炮友都算不上,但是在内心深处,我就是她的亲人,甚至比她姐姐还亲,前段时间新浪邮箱收费,要把我账户注销,我急忙付费了,因为我公众号账户是这个邮箱,我付费后顺便登陆上去了,发现她在18年前后还给我发过一些孩子的照片,以后就没发过了,过去看到这些邮件我就直接删除了,现在我就会保留下来,偶尔看看,也很有意思。
她说,写她的系列,我印象都很深,说她的公寓收拾的很干净。
我说,非常干净,那时国内还没有收纳文化,袜子周一到周日,都放在不同的篮子里,她的公寓是租的,因为离上班的地方很近,她在城郊还有个一户建,我去了以后就一起搬到了一户建里,早上我去乡间散步,河水超级清澈,里面的鱼都跟傻子似的,一捞就能捞起来,咱散步喜欢走在马路中间,过了好大一会,一回头,后面有个车,我走多快他走多快,也不按喇叭,也不靠的太近,当时我就在想,小日本太牛逼了,你靠的稍微近一点,我听到声音也会让的,他不,慢慢等。当时,我写了一篇文章,中国若是继续做仇恨教育,最终的结果就是被全球文明世界抛弃。
她说,已经显现出来了。
我说,要传播爱,爱世间万物,大爱无疆。
她问,你对他们娘俩,现在是什么态度?
我说,不联系我,挺好的,我嫌麻烦,联系我呢,例如求助,永远是全力以赴,当时她主要做赴日医疗,我还帮她推广过。前段时间,有个独立女性,我一个骑友,谈了一个大学生,她想偷偷的怀孕,自己生自己养,她谈恋爱的目的就是为了物色精子,我很正经的跟她谈了谈,她坚信自己百分百不会让这个男生知道的,也不会联系他的,只是当成了精子库,我跟她讲,女人怀孕的一瞬间,心态全变了,生孩子不是俩人的事,是两个家族的事,孩子若是没有得到允许或祝福,其实很难幸福,我那个娃,也就是在日本,若是在国内,她早送给我了,你有没有想过,你的娃是没有爸爸的?这对你造成多大的舆论压力?另外,大学生的未来本身是未知的,若是他出息了,会不会跟你抢这个娃?若是他没出息,例如酗酒了,赌博了,他是你一辈子都甩不掉的累赘,至于你说不告诉他?连想都不要想,谁都做不到,这是基因决定的。
她问,你对那个娃,没感觉?
我说,血浓于水,其实是个伪命题,感情在于培养,若是没有培养,其实是没有感情的,反正我觉得很陌生,他讨厌我,我也讨厌他,我自己家的这俩呢?他们讨厌我,我也喜欢。凡是想独立生娃的女人,我都这么劝,想生娃,就正规流程去生,找个喜欢的人谈恋爱,结婚,去生,若是就是不想结婚,只是想生个娃,那就跟偶像生,跟有结果的人生,大学生其实是个半成品,没有经过市场经验,你可以去找已经有结果的男人,他有结果说明他综合能力和人品是过关的,你愿意自己生自己养,他是乐意的,当然我这种除外,因为我对生娃没有执念,若让我重新选择,绝对不婚不育,我其实有很多很美好很远大的理想,现在想想,羁绊我的就是家庭,但是我一这么说,媳妇就嗷嗷的,谁管你了?谁管的了你?
她问,现在怀念不怀念自己的二三十岁?
我说,怀念,我20来岁的时候,不管去上海还是广州,总有二三十个人跟我后面,跟今天的大网红差不多,我以为那会是我以后的人生常态,后来再也没机会体验到了,还有前些年赚钱容易的时候,感觉买个车买个房,就跟买个白菜似的,现在也回不去了,不由的感叹,当初轻易可以拥有的东西,如今再也难以抓住,于是不由自主的给过去的日子镀一层金,称其为黄金时代,其实历史上的黄金时代,都是这么来的,我一直都觉得,不管对国家也好,对个人也罢,当下才是最好的时代,我比过去任何一个年龄点都成熟,都有爱,我不是变老了,而是长大了,国家也是如此,我学历史时感慨万千,这么说吧,我小时候,也就是上世纪80年代,其农耕模式跟上下5000年没什么区别,你想想,这是多恐怖的事?等于一直在不断的转圈,结果,三四十年的时间过去了,家家户户竟然有了小汽车。
她问,为什么没有趁热写世界历史?
我说,没钱了,赚钱要紧,于是回到了日记模式,世界历史我计划分几条线去写,一是英美线,二是津巴、委内、曹县,三是苏联,四是以色列。中国史我是以人物为主体写的,世界历史我计划以城市去写,提纲都列好了,整理素材的、校正的老师也找好了,最终没开工算了,开篇语我都想好了,凯文·凯利曾经说过一句话:所有的企业都难逃一死,所有的城市都近乎不朽。
她问,怎么理解?
我说,企业的成败,取决于领头羊是否能带对路,但是从长远来讲,人的思维总存在盲区,不可能次次都判断准确,只要判断错了一次,就输了,就如同我们怎么也没想到阿里巴巴会被拼多多打败。而城市呢?城市是多元的,开放的,相互碰撞的,是一个可以不断自我进化的生态系统。
她说,美国军事培训里学中国史,俄罗斯史,伊朗史,印度史。
我说,有印度,我很惊讶。
她说,是呢。
我说,我们的生活中,几乎没有俄罗斯产品的影子。
她说,去东北出差时,发现那边有些食品类是俄罗斯系列,格瓦斯。
我说,工业领域,基本没有任何竞争力了。
她问闺女,闺女,有没有学一门运动?
闺女说,CROSSFIT,我爸让我学攀岩。
我说,当时我给灌输的人生三大法器,一是一门技能,例如我的写作。二是投资理财的能力,让自己随着年龄增长而越来越富有。三是一项热爱的运动。我更倾向于让她学沙滩排球,我以前写过,对一个人状态最好的赞美是生机勃勃的美,在所有运动里,我觉得沙滩排球是最符合的,选运动尽量的选有观众的,自己能成为焦点的,羽毛球、乒乓球这些,没有观众,县里打比赛,哪有去现场看的?但是你看篮球赛?观众就多了,我们在小饭馆里偶尔会遇到打篮球的那群人,他们多带着妹子。这三样都准备好以后,就可以从容的对待人生每一个阶段,包括现在所谓的经济危机,依然是潇洒自如。
青州老师说,懂,你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,在中国,因为土地是集体所有,所以不存在私产的概念,但是股票是真正的私产。
我说,是的,前几天我想去黄岛买房子,黄岛那个做地产的大姐,前几年极力建议我搬到黄岛,她亲自跑,帮我选楼盘,今年我再问她,她反问我,为什么不去日本或香港买?为什么要选国内?她跟我讲,高盛预测房价要跌到2027年,若是真想买,可以慢慢等待,另外跟我讲,中国的房子结构决定了,不适合高质量的居住,空气流通、噪音、低素质的邻居,好房子的第一原则是任何一面墙都属于自己,包括上下楼板,另外入户必须隐私。
她说,这要求太高了。
我说,我研究了几套法拍房,她也给否了,她说但凡是稍微有点操作空间的房子,都不可能流通到法拍环节,而且你仔细对比一下,基本就是市场价,根本没有便宜可捡。
她说,我觉得你不适合居住在一个地方,当个游牧人就很好,你现在天天住五星酒店,都比买房子便宜。
回家路上,闺女说,你今天说的那些,真的出现在过你的文章里吗?
我说,是的。
闺女说,太不可思议了,审核咋通过的?
我说,那是一个真正的黄金时代,我写的这些不算什么,木子美还写过自己睡了N多乐队主唱,还有一个山东借调到北京的少妇,工作期间她约了29个男人,一一记录,都是真实的,作为职业写手,一眼就能看出是真的是假的。我要说一些别的,你会觉得更不可思议,那时XXX的头像都被恶搞成了表情包,甚至工作人员展示给他看时,他哈哈一笑,觉得年轻人真可爱,你现在想想,若是这个事发生在今天?不直接枪毙了?!日照市委书记,后来去部委当领导的那个,网友聚会,他也参加,我们写文章,他也评论,那时真的是一家亲,相比今天天南海北的读者,其实我更喜欢在一个具体的城市当顶级写手,因为生活中,时刻都有活佛感,崇拜的具体化、生活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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